“现在的剧情之中,这些熟悉名字的角色,好像是全都加入川军团了,而且现在整合列队,好似真的要去缅国打仗了。”
杨慎看着剧情,思索着。
“不过,当年真的有这样的一段历史吗?我并不是很了解,有没有人给我科普一下?”
或许很多人都能够记住历史之中的重要节点,比如九一八事变,华夏成立的那一年,或者重大战役的时间节点。
但是剧情之中所演绎的时间段,反倒是很多人不熟悉的时候。
毕竟这里的视角是果军,是很多人并不在意的抗战军队。
“嗯,开始的时候,大家也都知道,那是1941年的时候,但其实,1942年的时候,鬼子就己经占领了缅国,所以,这群人就算去了缅国,估计也是败仗而归。”
现场对于那一段历史比较近的,也就只有洪河,所以洪河也是按照自己知道的一些历史,来进行解释。
实际上对于现在的人来说,历史是相当透明的,只要愿意了解,是能够很清晰的感受到那个时代风貌的。
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看这个作品,总觉得有些憋屈,这里面的人,各有各的缺点,可我心里却很明白,就是因为他们有这样的缺点,才会和我们一样都是真实的人。”
赵思雅轻轻叹了口气,在她看来,这部剧的基调,和之前的士兵完全不同。
士兵的故事之中,虽然简单平淡,但透露出来的是一种轻松的感觉。
而团长之中,这些人都虽然溃败潦倒,说白了,有些人就是地皮无赖,可是这样的人,却毅然决然的去参加军队,这种精神,现在人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。
每一个人都怕死,但他们也不甘心,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团火,可是却无能为力。
正如剧情之中,所有人都列队出发,收容站也注定空了。
只剩下被迷龙打断了腿的羊蛋子,以及兽医之前照顾的那些伤兵们。
“风云起,山河动,黄埔建军声势雄,革命壮士矢精忠。金戈铁马,百战沙场,安内攘外作先锋...”
溃兵们唱着歌,但可怜的是走了没多远,天上就开始下雨,甚至不顾何书光的阻拦,一群溃兵们迅速的涌入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建筑中。
何书光也很无奈,因为从这里往外面看,一百米外就是一片晴朗,可他们头上却是暴雨倾盆。
天色也晚了,何书光只能让这群溃兵们呆在这里,而迷龙则是索性把衣服一脱,一边唱着歌,一边跑到外面开始搓澡。
“你要让我来啊,谁特么不愿意来啊...”
可是他自己搓不到后背,连忙招呼:“要麻,来给老子搓个背。”
要麻是川军团的一员,而且也从来都不是好惹的,见到着土霸王输光了家产,还这么嚣张,立刻呛声:“你是哪个老子?”
“你是我老子!老子给儿子搓个背啊!”迷龙立刻笑着回应。
“呵。”要麻乐了,立刻说:“好,老子就给你搓个背。”
要麻出去,拿着迷龙脱下来的衣服,一次又一次的抽在迷龙背上,迷龙也不生气,乐呵呵的。
很快就没有人怕迷龙了,虽然他长得像是牛魔王,但他却是吃草的,吃草的迷龙,和其他的溃兵们,也没什么两样。
没接到后续的命令,溃兵们在这里逗留了一整晚,郝兽医有些心事重重。
“额想告假回站里看看,那还有八个重伤号,你说,他们会准吗?”郝兽医问。
“临阵脱逃,要被军法从事的。”
知道了这样的答案,老头更是为难坏了,他是这群溃兵之中,唯一的一个老百姓,但他比这些兵更遵守规则。
孟烦了决定和郝兽医一起走,他也有自己的心事,两个人偷偷摸摸的,一路朝着禅达的方向前进。
路上看到很多人,张立宪带领着一队人前进着,包括禅达,一个小地方现在也成了军事重地。
孟烦了帮着老头回到收容站,去看望伤员,给老头送到墙上之后,自己也离开了。
他心里也有事。
有一个小姑娘,想要找哥哥,而那个己经死了的哥哥,和他自己一样,是中尉副连长,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愉快。
孟烦了在迷宫一样的禅达寻找着什么,可是他根本不可能找到那个地方,作为一个贼,偷了人家东西,不可能还能轻描淡写的去记住别人家的位置。
转了半天之后,他看到不远处的一个院门开了,出来的人,是收容站站长,好似蠕虫一般在小醉身上揩油,而小醉却一点都抗拒。
一首到站长消失在巷子,小醉关上了门,孟烦了才终于于敢上前看一眼。
那门上挂着一个小木牌,牌子上画着一个八卦。
一面有木纹,另一面没有。
有客的时候,把它翻成正面,无客的时候,把它翻成反面。
在此处风俗中,它代表一个公开的秘密。
土娼。
孟烦了瘸着腿离开,心中有一种东西,但不知道是什么,让他昏昏沉沉,连腿伤都忘记了。
雨中,有个人扶住了他,亦或者说靠住了他。
那是兽医,郝兽医一首在抹着脸上的雨水,后来发现他在哭。
“八个重伤啊,比你都重滴,扔在屋里没人管由着烂滴,他们说杀了我杀了我,我没有枪啊,我说我是救你们的,我怎么能杀人?我是医生啊,你们咋说,我也是医生!”
两个人又偷偷摸摸的回去,这群人依旧还在那个破建筑里,大雨让他们耽搁了一个礼拜,甚至于跑了两个人都不知道。
因为带队的何书光,根本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人。
在这段时间里,溃兵们之中的几个人被封了官。
阿译,营长。
孟烦了,连长。
李乌拉和康丫,排长。
郝兽医也被封了少尉医官。
这样的阵仗,似乎终于让所有人都确定,这是真的要打仗了。
只不过,这七十多个人,被当成一个营送上战场,或许还不够人家一个鬼子中队塞牙缝的,但是他们却说,在去的地方,还有一个真正的标准营等着他们,装备和武器也都在那里。
一群人在雾气之中跋涉,终于是在雾气之中看到了一架飞机。
阿译有些慌张,他是营长,是这群人里最高的长官,他是要指挥大家打仗的。
可是他不会,他只能小心翼翼的问孟烦了:“到地方我要干什么?”
“你军官训练营出身,不会打仗?”孟烦了斜眼看着。
“除了练操典就是背语录,我哪打过仗?”阿译有些无奈。
“封你营长的人,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。”孟烦了给了个答案。
“他让我督战!什么是督战?”阿译着急的有些发狂。
迷龙从他身边经过,故意撞了他一下,这样的一个词语,让所有人都很反感。
“王八营长,犊子督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