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之间陷入诡异的沉默,只有床头监护仪"滴滴"的声响格外清晰。
白慕言深吸一口气,声音细若蚊呐:"那个...要做吗?"
话音刚落,她整张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。
苏景泽的耳朵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,他别过脸轻咳一声:"既、既然你都开口了..."
白慕言揪着衣角的手指都快把布料扯破了:"这...这里有监控吗?"
她结结巴巴地说,"万、万一被拍到..."
苏景泽声音沙哑,"VIP病房,没有监控。"
"哦..."
白慕言同手同脚地往病床边挪,"那...那我过来了?"
苏景泽突然把脸转向窗户:"要、要不要关灯..."
"对!关灯!"白慕言如蒙大赦,同手同脚地转身去按开关,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。
"啪。"
黑暗笼罩病房的瞬间,两人不约而同地长舒一口气。
白慕言轻手轻脚地坐在病床边缘,床垫微微下陷。
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"那个...协议上不是说不能太过亲密接触吗?"
他故意压低声音,"这属于...不可抗力。况且我们可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..."
顿了顿,"当然,你要是不愿意,也可以先出去,我自己也..."
"谁、谁说不愿意了!"
白慕言急忙捂住他的嘴,掌心触到他温热的呼吸时又像被烫到般缩回,"你...你手臂还有伤,还是我来吧。"
病房里只余月光流淌,白慕言终于解开了最后一颗纽扣。
她深吸一口气,首接在苏景泽腰间,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瞬间绷紧了肌肉。
苏景泽的喉结剧烈滚动。
白慕言将长发随意扎起,露出修长的脖颈。
心中自我安慰道:冷静点,他只是个纸片人,没什么好紧张的。
她俯身时,发丝扫过苏景泽的胸膛,引得他一阵战栗。
当她的唇贴上他滚烫的喉结时,苏景泽猛地倒吸一口气,脚背绷成一道弓弦,五指深深陷入床单。
月光下,他胸膛起伏的弧度格外明显。
白慕言敏锐地察觉到苏景泽身体的紧绷,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:没想到这家伙比我还紧张。
她瞬间玩心大起,手暧昧地摸着着他的脖颈线条:"咱们这都第三次了..."
嘴唇贴近他耳畔,"苏总怎么还这么生涩呀?"
苏景泽眸色一暗,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。
白慕言顿时感受到他身体明显的变化,脸颊瞬间烧了起来。
"唔..."
下一秒天旋地转,苏景泽单手将她抱起,两人变成面对面的坐姿。
白慕言双腿本能地盘在他腰间,手深深陷入他后背的肌肉。
当这个深吻终于结束时,苏景泽喘息着抵住她的额头:"白慕言..."
他拇指擦过她的唇瓣,"你的吻技...很生疏。"
白慕言半眯着眼,手指在他脊梁上轻轻打转:"怎么?"
她故意往他耳廓吹气,"苏总想要吻技娴熟的?"
"你和周朗逸没..."苏景泽话未说完就被打断。
"当然没有~"她
话音未落,苏景泽己经再次封住她的唇,这次的吻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。
白慕言突然一个激灵,双手抵住苏景泽的胸膛:"等等!你手臂都这样了."
她微微喘息着,"明天还能去拍卖会吗?"
苏景泽惩罚性地咬住她的耳垂,声音沙哑:"白慕言..这种时候你还在想拍卖会?"
"刺啦一”
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格外清晰。
白慕言只觉得身前一凉,衣服己经被扔到了地上。
温热的唇舌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,惹得她浑身战栗。
她走神地想着:到底能不能去成啊?
"嗯...!"
突然的刺激让她惊喘出声,苏景泽抬眸看她,眼底暗沉一片:"你都这样了,还敢分心?"
白慕言瞬间脸红得要滴血:"苏景泽!"
她羞恼地捶他肩膀,"倒也不必用三个..."
话未说完,所有抗议都被堵在了唇齿之间。
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病房,苏景泽拿起手机给李特助发了条信息:【带两份早餐,再带一套白慕言衣服...】
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:【包括内衣裤。】
另一边,李特助刚睡醒就看到这条消息,瞬间从床上弹起来:"我去!"
他兴奋地比划了个手势,"少爷和夫人该不会..."
突然想起那瓶天价补品,得意地搓手,"贵果然有贵的道理!听说八十岁老头用了都能战斗几个小时!"
病房里,白慕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苏景泽放大的俊脸。
她半梦半醒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:"小伙子长得真帅..."
嘴角扬起满足的笑,"昨晚表现不错嘛,战斗力..."
话没说完突然僵住——等等,她怎么还在病房?
白慕言猛地坐起身,环顾西周整齐的病床,再看看自己完好的衣服。
原来...是梦?!
她懊恼地捂住发烫的脸,心中震惊道:我居然做了一整晚的春梦...还梦到和他...
苏景泽看着白慕言一脸茫然的模样,忍不住勾起唇角:"怎么?做噩梦了?"
白慕言嘴角抽了抽:"比噩梦还可怕..."
她突然瞪大眼睛,"等等!我怎么会在你病床上?"
"昨天啊..."
苏景泽故意拖长音调,眼底闪着狡黠的光,"某人非要往我床上挤,踢下去三次又爬上来三次,实在太烦人了,只能勉强让你睡上来了。"
"不可能!"
白慕言猛地坐首,头发都炸了起来,"我怎么可能..."
话说到一半突然卡壳,有些心虚的低下头,琢磨着:等等...我好像真干得出来这种事。
她手忙脚乱地跳下床,低头看到自己换了一身衣服,更懵了:不对啊...我昨天好像穿的不是这件呀。
白慕言抓狂地揉着头发,小声的嘀咕道:“我是吃了云南毒蘑菇吗?怎么感觉记忆断片了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