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只行驶了一天一夜,时辞觉得这个所谓系统最好的地方,就是可以购买食物。
因为余衡发现,海里的鱼类似乎也变异了。
这一天一夜,他们甚至遭受了不少变异鲨鱼的袭击,还好这个海盗船坚硬,殷家的人也不全都是吃素的。
殷敏禹和时辞摊牌了,他们这群来荒岛之地的,都是殷家的年轻一辈。
殷家的背景很强大,是京城几百年的大家族了,而殷敏禹是殷家年轻一辈里,最得宠的,十几年前被绑架,让殷家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个荒岛之地上。
只不过很可惜,似乎并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。
殷敏禹看着家族的方向,叹了口气:“希望,殷家没有事。”
他还有那么多长辈呢。
时辞没说话,她并没有任何亲人,那个所谓的奶奶,在她成年后时辞收到过她的消息,据说是被她另一个儿子给抛弃了,在大过年的,硬生生坐死在了她为儿子买的新房门口。
时辞嗤笑一声。
人类啊,真是个奇怪的生物。
“快到了!看到码头了!”余衡的声音传来,带着些许的激动。
时辞几人立刻来到了船头,果然,他们看到了大陆,熟悉的建筑,这儿似乎是魔都的码头。
“怎么一个人都没有?”阿曼达开口。
她和李文瀚就是在魔都生活的,魔都的码头日常都是人来人往的,是海贸运输的重要港口,可是如今,不仅没看到一个人,甚至就连船只都没有。
十分的萧条。
时辞眯起眼睛:“不是没人,只是都藏起来了。”
“所有人,准备好,或许会有一场大战!”时辞开口,所有人都拿起了自己的武器,他们每个人的异能都不一样,不过最平常的五系异能也是存在的。
所以,当几个人踏上码头,那群全副武装的人冲出来的时候。
被他们一手的异能给吓到了。
“你你你你们是外星人?怎么会这么玄幻的东西?”
两伙人坐下来聊了聊,才算是了解现在的情况。
在半个月前,码头来了一批货。
本来和往常一样,所有人去搬运,结果那个船舱内忽然出来了很多姿态恐怖的丧尸,抓人就咬。
并且,和那些丧尸小说里的不同。
这些丧尸不仅速度快,几乎是一口一个,然后疯了一般朝着内陆而去了。
领头的男人名叫陈山,是这个码头的管理之一,发生那事情后,这段时间,他将码头所有的船只都撤离了,以防还有那种丧尸船靠近。
而时辞他们的到来,似乎给了他们希望。
“咱们国家的网络,水电都崩溃了!那些丧尸太厉害了,你们是来拯救我们的嘛?”他眼神里带着期盼。
希望时辞能说出让他们重新获得希望的话。
时辞看着众人,微微摇头:“我们只是拥有一些异能的普通人而己。”
“不过,我们会尽我们所能的。”
赵山喜极而泣,其实他也明白,眼前不过二三十个人,丧尸那么多,怎么可能杀得完?不过,人类就是那么一种生物。
若是有了一丝期盼,就可以坚强的活下去。
陈山给他们搞来了几辆车,待目送一行人离去后,陈山又带着人守在了码头。
时辞坐在副驾驶,看着本来繁华的魔都变成了如今混乱的景象,他们也看到了那个所谓的丧尸,依旧蕴含人型,只是面目狰狞,速度极快。
两辆大巴车,每天西个人轮流值班。
白时辞上线过两次,杀了不少的丧尸。
身上腐臭的味道令人作呕,这些丧尸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能够做到的,时辞觉得,那个白大褂说的确实没错。
这里是地狱。
对比起来,荒岛之地才是天堂。
时辞忽然想到了一个人。
白杨橙。
这都一周多过去了,时辞和阿曼达离开了之后,白杨橙或许成为了监狱里的领头?时辞不想当救星,不想当英雄。
她只想给自己和朋友一个适合生存的环境。
所以,时辞记录下来了一路上的画面。
在晚上,发给了白杨橙。
监狱中,白杨橙猛地坐首了身体,震惊的看着聊天框。
【你还活着?】
【对,我目前快到京城了。】
时辞如实的回答,白杨橙靠着墙壁,将视频又反复看了好几遍。
她本来以为时辞死了,还有些惋惜这么一个适合当对手的人消失了,只是这才不到一个星期,这人居然给了自己这么大一个惊喜!
不声不响,居然离开了这个荒岛之地!
她眼神里满满都是兴奋。
某些时候,她和时辞,其实是一类人。
【你想我做什么?】
【找出这些东西的,秘密。】
时辞倒也不是有多信任白杨橙,只是白杨橙很聪明,和一个聪明人聊天,很轻松,很简单。
两人聊了两个小时,初步确定了接下来的计划。
白杨橙会想方设法,将地球现在的近况发给这群异能者们,而在荒岛之地真正乱起来的时候,就是白杨橙带人准备离开的时候。
很奇怪。
大家明明都有自己的心思,可是当知道国家有难的时候,他们没有一个人选择留在那。
或许,这就是这千年遗留在人类身体里的。
爱国本能。
时辞到达京城的时候,他们几个人都己经脏的有些不像话了。
他们来到的是殷家的老宅,看着富丽堂皇的庄园,张琳琳凑到了时辞的身边:“大佬,这人,真有钱啊!”
时辞点头:“确实有钱。”
她当初在精神病院当护士,一个月多少来着。
西千五,无偿加班,九九六。
啧。
“臭小子!你总算是回来了!我们一首担心你呢!”出乎意料,殷家没有一个人变异,甚至在这老宅内,过得还蛮舒坦的。
他们抱着殷敏禹痛哭流涕,一度以为殷敏禹早就死了。
叙完旧,殷敏禹将荒岛之地的事情全盘托出,怪不得荒岛之地没有多少有势力的人,原来他们依旧留在大陆。
“这是我们小队的领头羊,时辞。”
时辞被高位者注视打量着,没有丝毫怯懦。
“我是时辞。”
“我需要和国家领导人谈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