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瞎子带着一行人在这片广袤而神秘的雨林中艰难前行,随着他们一步步朝着雨林的更深处迈进,原本就崎岖难行的道路变得越发令人头疼。
脚下的土地被无数植物的根系盘绕交错,像是一张巨大而复杂的网,稍不留意就可能被绊倒。
周围的藤蔓肆意生长,横七竖八地阻挡着他们的去路,每前进一步都得用力拨开这些难缠的家伙。
然而,老天爷似乎也在跟他们作对。刚刚还只是天色有些阴沉,转眼间,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,刹那间,整个雨林都被笼罩在一片倾盆大雨之中。密集的雨滴打在树叶上,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,仿佛是无数面战鼓在同时敲响。
雨水迅速汇聚成水流,顺着山坡和树干湍急地流淌,原本就湿滑的地面变得更加危险,每走一步都让人胆战心惊。
黑瞎子皱了皱眉头,大声喊道:“大家先别慌,赶紧找个能躲雨的地方!”众人一听,立刻行动起来。
有的人目光急切地在周围搜寻着山洞或者大树的树洞,有的人则试图用手中的工具搭建一个临时的遮蔽物。
在这狂风暴雨中,每个人都心急如焚,雨水顺着他们的脸颊不断流淌,模糊了他们的视线。
胖爷一边在雨中跌跌撞撞地奔跑,一边扯着嗓子抱怨道:“这什么破天气啊,早不下晚不下,偏偏这时候下,可真会挑时候!”
跑着跑着,众人来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。
吴邪指着前面,"那里有棵树,够大,先去那里躲躲。"
黑瞎子看了看西周,这里的地平坦许多,可以暂时作为休息地,他朝着其他人点点头,解语臣刚准备过去,就被黑瞎子拦了下来"等会先,那家伙邪门的很,指不定有什么事发生。"
果不其然,不过短短几分钟的功夫,吴斜和胖子两人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了一般,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。那模样,活像两条在岸上拼命挣扎的鱼,浑身的不自在。
胖子一边疯狂地抓着身上各处,仿佛那痒意是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冒出来的,一边扯着嗓子问吴斜:“天真呐,你有没有觉得特别痒啊?就跟有无数只小蚂蚁在我身上爬似的,挠都挠不过来!”他的声音因为抓痒时的急切和难受而变得有些变调。
吴斜也没好到哪去,双手像风车一样在身上乱挠,每一下都带着股狠劲,仿佛要把那痒意从身体里挖出来。
听到胖子的话,他边挠边气喘吁吁地回复:“有啊,怎么回事?我感觉这痒就像会传染一样,从一个地方迅速蔓延到全身,太他妈难受了!”
潘子和阿宁看到他俩这副模样,立刻快步走上去查看。阿宁凑近仔细一看,原本还算镇定的脸色瞬间一变,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块巨石,泛起了层层惊恐的涟漪。
她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:“这是雨林中的一种虫子,会钻到人体里面吸血,别看现在只是痒,等它们吸饱了血,你们的身体就会被它们折腾得千疮百孔!”
说着,阿宁迅速从腰间抽出匕首,脚步匆匆地朝着吴斜走去,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胖子虽然痒得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抓破,但看到阿宁拿着匕首走向吴斜,还是像一堵墙一样拦在了吴斜面前。
他瞪大了眼睛,满脸警惕地说:“你想干嘛?天真还是个孩子,你可别乱来!”那架势,就像是一只护崽的老母鸡,随时准备和任何威胁到小鸡的敌人拼命。
阿宁被胖子的话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,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没好气地骂道:“孩子,孩子个头!我这是在救你们的命!用火烧匕首把虫子挑出来,不然你俩就等着被吸干吧。到时候,你们就只能变成两具干巴巴的骷髅,连哭都没地儿哭去!”
说完,阿宁也懒得再管胖子和吴斜的反应,首接把匕首狠狠地扔到他们脚下,然后像躲避瘟神一样,快速地离他们远远的,生怕那些虫子会跳到自己身上,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不远处的黑瞎子对解语臣说道"你看,我就说这家伙邪门的很,你以后离他远点。"
解语臣好笑的点点头"行,我以后离他远点,离你近点,好不好?"
黑瞎子墨镜下的眼睛闪了闪"那肯定好啊。"老子巴不得你离我近点。
没一会儿,雨停了,吴斜和胖子也找了个背对着众人的地方互相挑虫子。
黑瞎子也找了一些驱虫的草药来烧着,众人一边坐在地上休息,一边听着吴斜和胖子的惨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