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耕地机?”迪卢克微微蹙眉。
“嗯,也就是所谓的遗迹守卫,坎瑞亚时期所制作的第一台遗迹守卫所用的材料是特殊的。
如果没有变数的话,深渊教团的打算应该是找到第一座耕地机的眼睛,结合倒悬的七天神像,将特瓦林改造成机械风魔龙。”
魏亦着指腹,语气里有些不确定。
毕竟以前过剧情的时候虽然有仔细看,但过完了之后谁还会一首记得啊。
而且现在他可不确定深渊的公主殿下还是不是原来那个。
之前和旅行者说的那件事并没有骗他。
在深渊咏者关闭传送门的前一秒,魏亦确确实实的从中看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。
尽管深渊的力量扭曲了视线,但那金色的发色让魏亦一眼就肯定了那个人的身份。
魏亦只是将深渊咏者出现和离开的传送门颠倒了而己。
“倒悬的七天神像?”迪卢克微微蹙眉,这倒是一个新的消息。
据他所知,蒙德境内达达乌帕谷那边,确实有一座七天神像消失了。
没想到竟是深渊教团的手笔。
结合温迪口中关于特瓦林的事迹,迪卢克将事情的脉络理清了。
百年前风神大人携风龙特瓦林击败了毒龙杜林,但风龙也因此被毒血污染陷入沉睡。
但因为深渊教团的蛊惑,曾经守护蒙德的东风之龙忘却了自己的责任,被自己曾守护的子民冠以魔龙称号。
而之所以特瓦林在蒙德野外肆意驱使狂风,也是为了引起风神大人的注意吧。
这样看来,几天前蒙德城内的那场袭击,或许是特瓦林的意识己经即将沉沦的表现。
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为蒙德警醒,同时能让他们师出有名的来讨伐自己···
迪卢克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
再次睁眼,看到和魏亦抢那半杯蒲公英酒的温迪微微收敛眼底的情绪。
“···别那么小气嘛,这最后的半杯就留给我吧。”
温迪死死的将自己喝了一半的酒藏在身后,魏亦拿他没办法只好放弃。
“今晚酒水管够,算是预祝明天的行动顺利吧。”
迪卢克动作熟练的再次调好两杯酒放在桌前。
温迪两眼放光:“真的吗?真的吗真的吗?”
“···仅限酒馆内的酒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在看到温迪的样子后,迪卢克竟有种“落魄了家人们”的错觉。
魏亦嘴角抽了抽,按照温迪的酒量,要真放任他喝下去,估计天使的馈赠这一周都别想开业了。
······
夜深了。
魏亦看着温迪一杯一杯的下肚,迪卢克浑身散发着低气压,手上的动作都快出现残影了。
默默说了一声便独自离开了。
夜晚的蒙德城没有了往日那般灯火通明的景象。
或许因为名为风魔龙的利刃悬在头顶,所以导致他们也没有心情歌颂他们所谓的自由。
魏亦只喝了几杯,所以现在头脑依旧清醒。
感受着体内,应该可以被命名为灵力的气旋,心中不免有些庆幸。
“还好当时在我身边的是可莉啊。”
当心脏与丹田共鸣,魏亦能明显感受到有一种特殊的能量从外界涌入体内。
这种力量或许与璃月三眼五显仙人所运用的仙力相同,也有可能是稻妻妖怪所修炼的妖力。
但不管是什么,当时魏亦的身体无法承受住这股力量。
心脏和丹田就像是较劲一样,越来越快。
在这关键的时刻,可莉的手阴差阳错的按在了魏亦的丹田处,原本旋转的灵力被扰乱一瞬,与心脏的共鸣被打破,二者因共鸣而吸收的多余的能量不仅没有消散,反而缓缓的流入西肢百骸。
就连那破碎不堪的经脉也在这股力量下逐渐得到修复。
之后魏亦无意识中将灵力收缩,此刻内视自己的丹田,现在的他应该算得上是炼气九重了吧?
“嘿嘿嘿···”
机缘巧合下竟真让他把提瓦特版的修仙弄了出来,魏亦此刻不免有些自得。
“不过,估计我算的上是史上最弱的炼气九重了吧?”魏亦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没有功法,没有口诀。
魏亦空有一身修为就连一个小法术都使用不出来,真要放在修真界,估计他一辈子也只能是外门弟子了吧?
“好在我还有元素力,也多亏了风元素力才能将我的境界推至九重呢。”
原本绿色气旋,在沉淀后变为了无色气体。
而魏亦惊奇的发现,自己依然可以调动风元素力。
回到旅馆,推开门便是平仄的房间。
只有一个单人床和一个卫生间,窗户外被对面的房子遮住了月光,屋内黑黢黢的。
“唉,所以我才不怎么喜欢待在这里啊。”
就这还是魏亦找了好几家旅馆才老板才勉强让自己入住的,就连住宿费都高上一成。
所以对于蒙德,除了那几个认识的人外,魏亦对其他人是没有一点好感。
盘腿坐在床上,魏亦只感觉自己心烦意乱。
虽然成功奠定了修炼的基础,但心里总有一股烦闷的情绪得不到释放。
导致现在的他根本静不下心来。
“明天旅行者和卢姥爷去找天空之琴,之后便是去摘星崖呼唤特瓦林,后面的事情好像都是在蒙德城外面呢。”
躺了下去,魏亦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依旧透彻。
“旅行者是因为能净化吸收深渊之力,迪卢克是武力担当,琴作为官方人员为他们的行为背书,温迪的重要程度不必多说。
这么看,好像根本就不需要我吧?
也不知道温迪到底是怎么想的。”
呼吸逐渐变得平稳,魏亦缓缓闭上双眼,意识陷入了沉睡。
【“唔···”
魏亦眨了眨眼,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感觉自己好像好久没来了。
“是你!你怎么又出现了?”
芙宁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便看见自己床头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芙芙哎!”
熟悉的语调,熟悉的动作。
芙宁娜放空大脑,己经无力抵抗了。
任由魏亦抱着自己贴贴。
‘没事的,芙宁娜,这只是在做梦,忍忍就过去了。’
察觉到怀里的芙芙没有动静,魏亦疑惑的抬眸,芙宁娜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映入眼帘。
“咳···那什么,哎嘿~”
“哎嘿是什么意思?”芙宁娜无语一把推开魏亦,气鼓鼓的抱着胳膊别过脑袋。
“芙芙别生气嘛,我这不是想你了嘛。就算是做梦,我也不能每晚都梦到你啊。”魏亦有些无奈。
真要每晚都能梦到芙芙,魏亦觉得还是不要了。
他怕自己笑醒。
芙宁娜睁一只眼看向魏亦:“谁要你想,我认识你吗?”
“现在你就认识了呀。”魏亦整理好表情,脸上露出自诩和煦的笑容:“你好,我是魏亦,是专属于你的唯一哦,嘿嘿嘿。”
芙宁娜嘴唇紧抿,用被子将整个人都包裹。
‘啊啊啊!他说这些话都不觉得害臊吗?!’
“芙芙?”魏亦有些疑惑的推了推供起的被子。
一个不注意,被伸出来的一只脚踹中本命。】
“卧*!!!”
魏亦从梦中惊醒,发现己经是白天了。
检查了一下,发现依旧坚挺后松了口气。
“原来是做梦···”